哥哥这难事说难也真难,清官难断家务事儿,何况哥哥这弟兄几个都是喝了不少墨水的文化人,天南地北的也走了不少地方,说理,怕是大学教授或专家,也难让他们在认识上分出伯仲来,自己和他们聊闲天还有立足之地,若论道,肯定得退居三舍。
那天,我喝了一点小酒,一种莫名的伤感袭上心头。
然而,我们和新孃孃的儿子周老表,在第二代就认不到了。
不合法的经营终究是害人害己,自掘坟墓!她为她买菜、理家务。
可事与愿违,从第二胎始就一直是男孩,好不容易在四十岁上有了个女儿,自然倍受老爸宠爱,要求也格外严格,可周满娘不喜欢,大概是头胎生了女儿遭受的虐待刻骨铭心吧,所以百般刁难,动不动就骂我,一不顺心就打我,而这些,父亲是看不到的,再加上周满娘还有小帮手——我弟弟,于是我的日子就水深火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