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班,父亲不再拨弄算盘了。
我看是治不好了。
可第二天,我发现新的笔盒全不见了,他又高兴了起来,还不时地拔着向他的手腕看,走近一看,原来他的手腕上多了一只旧的电子手表,以前我也给他买过各式各样的手表,可不到三天就被他当玩具给弄坏了,洗了手也总是忘带,不是放在水池子里就是扔在地上,一点都不知道珍惜。
而县医院原来的茶房,规定探视时间保持院室安静而用的铁栏,那走廊里浓浓的苏打水气味和暗暗的银灯,那水房里自来水的响声和破烂的窗棂里投入的晨曦,这一切,却又仿佛如昨。
花开花落终有时,云卷云舒是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