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哥把这当成口头禅。
王公公年轻时也是个人物,据说十几岁就串联到北京,从此杳无音讯,老母亲还以为他死了。
许多年后,丫丫在水面上挣扎和呼喊的画面,时不时闪电般划过我记忆的天空。
饭还没好,主人夫妻在厨房里忙活,他在屋子里呆着没事,就摆弄着手机。
因此我们于家沟那一带,凡有结婚家,经常找我压轿。
捣腾了一段时间不但没捞着一分钱,还欠了两万多块钱外债。
后来,大队改称居委会,父亲又成了居委会会计,干到古稀之年。
好的!在这漫长的苦痛的岁月里,我追忆诸多的触目惊心的死亡事件:丫丫、祖父、祖母、紫晶,甚至更多,他们排列有序的灵魂的方阵,恐怕早已幻化成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