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碧空洗城,却也缭乱了我的心绪。
思源快乐地如一支笼中飞出的小鸟,笑容顿时写在脸上,她马上就要回到久违的家了。
还记得五年前火红的五月一天,学校的人事干事示我人事局通知退休的一纸公文,我才恍然大悟,我系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怎能自不量力去和伟人相比呢,伟人是能呼风唤雨的神,而我只是一介布衣。
我想象的农妇,就是穿着大红大绿的衣服,坐在院坝里,在温软的阳光里绣着花,纳着鞋底,神情专注又怡然自得。
眼看你就要6周岁,该上幼儿园了,可是姥姥家附近没有合适的,只好在姥姥家继续享受你自由自在的时光。
我被这些人物感动,是因为我与他们一样,都无法在世俗的同化中彻底妥协。
我赶时完成任务,把希望寄托在腰部的绳索上,把胆量留在那束光亮之上,吓是没有吓到,但那黑暗的碎片如此深刻在我的记忆里,一世不会抹去:那一束光亮的神秘和惊诧,仿佛上帝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