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朝宁,是我们第一个合租对象,也是到现在为止仍偶有联系的朋友,在租赁在华侨大厦没有电视网络的精神贫瘠的日子里,此先生不失为一个可以不设防的谈心对象,幽默风趣,也看张小娴的书,也说星座,也评论我的文章,也探讨彼此的梦想,还会做西红柿蛋面,早上早起运动回来还顺带给两个懒女准备早餐,还记得通常有一大碗的炖蛋,绿豆稀饭---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再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在我尚存的记忆里,我不记得他是否学识渊博,不记得他对学生是否谆谆教诲。
他说记得,然后,用文字给我打下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点。
1979年以后当丁玲的错误结论全部推倒,她又以一个老革命、老员、名作家的真实面貌出现在人民面前时,丁玲在想些什么,干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