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完水,还给牛割了一回草;又把屋栅头凉着的干柴也背了回来;他还翻了一块地,妻子老早以前就让他翻,好种点药材,他一直没忙过来;他甚至还到竹园里砍了竹子,把家里的背篓、篓子、满蔷坏了的系修好。
深夜,他们4人分成两个战斗小组,向安远路一带的街道居民和胶州路实验民校附设工人夜校散发。
村子的北面,离马河还有一大段距离,村里人习惯把这块土地叫后河。
可是在反对的‘统一战线’内部,存在着意见分歧。
葬礼上,父亲抬着爷爷,表情很沉重,白色的回回帽下,脸色发黄,父亲的身板很直,担架的一角横在肩上,稳稳地移动着,山梁上的坟塬里站满了前来送葬的人,在阿訇的念白中,爷爷的坟头慢慢地高了起来,用几块打好的土砖,结束了最后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