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年逾古稀的父母越来越像秋日里谷子、高粱的秸秆,干瘪,发黄,坚硬,但依然挺拔且矍铄。
生的列车极速向前,沿着最便捷的轨道直奔目的地。
不几日,我走掉了。
楼兰依傍新疆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东部,罗布泊的西北缘。
就像白昼与黑夜。
我似乎是回忆的盗墓者,不断地挖掘以往之事,把宝贝的忆事藏进袖中。
缱绻的一江春水,缱绻的彤彤烈日,我怎样才能忘记你拂过我鬓发的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的一些孩子在家里就好似个霸王,出了家就一幅畏葸样。
我的情殇,鉴定了你我的枕上书,鉴定了梅林来世一守千年的梦幻……秋,冷风,梅林泪,叶落暖阳,来生共辉煌……吹了一夜的风,敲开了春仙子的门,从腊八到小年春,终于用思念熬成了暖暖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