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花给她的一刹那,我突然张开双手,向前抱住她,转了个方向。
看着蝴蝶飘飞的身影,我不知道蝴蝶从那里来,要到哪里去,只有对花的迷恋,才能充分表明∶原来自己才是一只蝴蝶。
老汉的皮肤黝黑而粗糙,让我想到了百年梧桐树干那千沟万壑厚厚的树皮。
在斗室里倒腾历史,绝非暴殄天物。
我看看墙头的狗尾巴草,是的,已经枯萎的狗尾巴草,在前头的蓬草里,依然挺立着,沐浴着阳光。
断翅的坚强和流血坚韧,仿若你沉稳隐忍的性格。
可就在这繁荣昌盛政通人合的背后,有谁会记得它惨重的代价呢?几度轮回,经年的轮回中,有多少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