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的街头。
她使我在网海中大开眼界,乐不可支,好像越活越年轻了。
有些戏迷图热闹,经常在两座戏楼之间来回穿梭。
再有,在我们身边的人。
忽然嘎,嘎两声,一只野鹊打破静寂,飞奔而去。
曾经养了一盆文竹,在心情好的时候,模仿自己的发型给它修成长碎;也曾经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把它修得可怜兮兮,只剩下秃秃的树干,那个时候心里会有一种恶意的快感和发泄的惬意。
少年时我总是那么的空洞。
但终其结果,那最后不忍离去的一瞥,成了我终生的遗憾。
晚上有时能玩牌了,虽然小刺激,但背,老送,象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