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坐进江南的乌蓬穿里吟诗赏月,曾登上白云悠悠的黄鹤楼上把酒临风,曾在雪海边走马川行,曾在烟雨路舞低杨柳。
蹒跚的木栅栏,零落的被连接在雪被上,斑驳老旧的颜色被丰满的白色包裹成墨色点就的线条,意境阑珊。
我只是一个尚在存活的生命,一个难以入静胡思乱想的生命,一个难以自控或喜或悲的生命;你只是一瓣水汽凝结的冰晶,一瓣无色无味的冰晶,一瓣会在太阳下融化成水的冰晶。
山间就地取火,不多时,板栗的清香和着大豆的香气就会溢满每个人的鼻孔,令我们每一个人垂涎欲滴,迫不及待地把水里的板栗捞出来,不管热不热就狼吞虎咽地吞入腹中了。
我又想起那日在鲁迅纪念馆一个人听任志宏诵读鲁迅的秋夜了。
这个城市,就像是一剂明矾,澄清着那些浮躁与喧嚣,过滤着那些浮华,以历史之镜映照出那些虚假和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