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设想一切枯涩的年华里都埋藏过一阵的激动,有关青春和男女。
回望那些印在流年里的深深浅浅的生命的痕迹。
只是我,总感觉自己像行走雾里的人,迷迷糊糊,总是来不及挽留,来不及深思,便匆匆而去,于是用许多个梦。
后来,在那个深秋,我生日的那一天,秋风将我至亲至爱的奶奶,带到了另一个孤独的世界,奶奶拖着沉重的脚步痛苦地离开,我哭肿了眼,哭黑了眼圈,哭得撕心裂肺,也未将奶奶的灵魂哭醒。
茶花坳的人们除了缺钱之外,仿佛最不缺的是一身力气,除了一个硬币恨不能掰成两半用之外,他们最不惜的也就是自己那一身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