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五岁,妹妹不到三岁。
深呼吸,一股喜欢的树叶青涩味夹杂着汽车尾气与灰尘味一并吸入。
女孩长得水灵,是那种看着就想留在身边的女孩。
二大树老了,长高和长粗都放慢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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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憧憬于浪漫之爱,却始终听不懂满嘴的虚伪情话。
漆黑和苍白,岂非都是接近死亡的色彩?当所有的回忆淡漠,当所有的美好迷失。
是的,你似乎听到红蓼花与你的窃窃私语,忍不住低头轻轻地吻它,示意那些秋风中盛开的红蓼花,你会记得它们的清雅脱俗绚烂于秋天的清晨,这该是件善事吧,何乐而不为呢。
当苏轼带着碧桃与惟空长老一起盘桓在谢灵运的东繙经台上,隔着东湖眺望不远的对岸都昌县城里鳞次栉比的屋宇,还有街道上的一派繁华气象,回过头来看着脚下的泉水潺潺,缤纷的落红片片随流水而去,再看看自己身边已是两鬓苍白的碧桃,自己这一路走来的坎坷,不由得心中是愁绪万千,感概万端,他无以言说之际又文思泉涌,提笔难耐,当即与繙经台上泼墨抒豪,写下了不朽的千古名篇过都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