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有时都变得无力而多余,这世间的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不需要天天在说,也无需相聚相守,而彼此都是对方心中最重的疼痛,不可改变的那份烙印,岁岁月月如影相随,不可替代,也不可轻易碰触。
而我却总是在这样的雨水来临时,不顾生命的可能猝然消失,义无反顾地跑到大雨中去,与如注的雨水和狂野的山风融为一体,释放着我体内存在着的某种极其隐秘的符号。
我的散文直发可儿。
这或许就是我喜欢瞿麦的原因。
那年头,因为家里穷,我们没有几块花布可以做衣服穿。
在秋风里行走,看落叶纷飞,总会溢出几许感伤来。
寂寞清心连相思,香笺有泪浸纸墨,棱花镜内人憔悴,夜夜望月忆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