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摇风态,含情泣露痕。
记忆中的寒暖与你分享,如若不见,那便是我的一场独自留白,一曲无人弹唱。
一觉似乎睡了很久,醒来后,发现娘和爸还在围着碾飞走,尘土依旧弥漫在空中,窒息而困倦;不同的是,堆满碾台的高粱、玉米,变成了细细的柔软的粉,攥一把涩涩的,热热的。
也许这岛屿太小,浸在这浩然如海的太湖中几乎不见踪影,她才摇着小船来到这里为生,每天在裸露的岩石上穿梭着细细的尼龙绳,编织着夜空星星的房间。
在一次次的心疼纠结中,又暗自伤怀地回忆起关于它的一切……春天,阳光灿烂,生机盎然。
我的心情,是了相思的月光,奔波,豪放,有所向往的,接近了东西伯利亚海,那海边的美人月光,说是温暖和溶化了北往的北冰洋上的浮冰飞雪;阿穆尔河上游的雪花啊,你就在东西伯利亚溶化嘛,就溶化在那东西伯利亚海的美人礁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