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笑我痴我偏痴。
那一簇簇翘立在枝头上红得似血的花朵,则像无数只镶嵌着红边的蝴蝶,汇聚在西街上空,聆听西街的前世今生。
我与之相隔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但那只是时间说辞。
有了政治资本后,造反派头子更加肆无忌惮地批斗,当然也给他的许多亲人以更多的松绑。
他这一说,大家都笑嘻嘻地看着我,我不解的说:我哪有肉票啊!一场凄凉的夜雨,打湿了我的心,把曾经的刻骨铭心沉浮,把深深的忧伤洒落了一地。
谁能想到数天前的这个地方,还是个燥热与安静的学校?总认为再给我一秒钟时间我就可以作的更好,但人生其实本没有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