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羊,家乡的山,仍常在父亲的嘴边,在我的梦里。
-去冬的平常叩问算是引子。
我出生在这里,尽管这里有的时候却成为我路过的一个驿站,但我却熟知这里的一切,就连在院子西边角落小草发青的时候,我都能清楚地说出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熟悉的地方,我想,生我们的那个家,应该就是我们人生里最熟知的地方吧?那份浓浓发的香味依然萦绕在我的耳旁!多年后我明白了缘由:稍大一些的玉米叶鞘、秸秆已被别人搂走,再加上秋风的扫荡,剩下的就是别人不屑搂的柴禾了。
走过莺初学啭、蝶欲试飞的春天,避过岭云烘日、野树无风的盛夏,步入水天一色、风月双清的秋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