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笑,或许她是笑我不懂爱也许他根本就不爱她,只是在她那里能找到安慰,甜蜜的温柔乡,是他的妻子所不能给的。
曾经的我们,梦想太多,行动太少,以致梦想都蒙上了一层雾霭。
岁月沉淀,清浊自显。
坟场有一条小路,可以让人清晰地看到两边的土馒头,我漫步走过每一座墓碑前,都会停下脚步,仔细的看着石碑上面篆刻的字,惊奇的发现篆刻原来也是一种艺术。
很多。
它伸着硕大肥厚的叶片,像不断向上托举物品的大手掌,桃面冲上,不肯倾斜;它张着圆圆的,镶着一圆黄丝缎的花瓣的脸,永远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张望、微笑。
也是说不上今年的冬,凌源市外居住的姐姐有没有思想邮寄来个五六斤了。
我多么渴望此生能被孤独湮没,书画了却此生,不再过问这虚浮的世界,将这一切看作是曾涤荡过的幻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