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中元之夜,它不多不少盛开了三十朵昙花,鄙人从傍晚酉时陪着朵儿们开花到深夜亥时,观着朵儿们神态自若静心静气淡定地含苞待放,赏着朵儿们撅着嘴犹如捧着萨克斯坦然地等待着上台去表演。
一个轮回,十二年的时光像指尖划过流水轻轻地逝去。
躲在无人的角落,暗自舔食着那份蚀骨的伤!我和鲁迅先生的不同在于,他注重的是那夜那景那情铭刻的温馨,而我更多的是熟捻一颗麦粒以粥的姿态呈现所凝聚的艰辛,那是盘中餐与禾下土相融合后的真正的小麦的味道。
烈日烤焦,心烦意乱。
这悠扬的恋曲伴着雪花的轻轻舞蹈,轻柔的舞姿在大地上飘飘洒洒,留厚厚的爱铺满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