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的情形亦有过,只是我那时自己制作的风筝常常是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
抬起头,仰望着空旷的天空,朵朵翠嫩的云朵,在蔚蓝的怀抱里轻轻地走,没有一份足迹。
为什么曾经不是他她,而一定是对方。
如果可以记住该记住的,忘记该忘记的,那么,每天都会有一个新的开始,那样的人生也会多些快乐。
走进音乐厅。
你,直如朱丝绳,清如玉壶冰,像一首如歌行板,又似一缕香魂青烟。
搞了2年多。
那些苍茫的时光和青春,那些无涯无际的孤独,那些爱与苦痛的挣扎,在一句句缓慢忧伤的台词里慢慢渗出痛彻心扉的迷恋,一步步向着银幕下抽泣的人们款款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