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听,笑得淌眼泪了。
记得有一次,父亲从山东回来了。
或许,快到春天了吧,为何这夜晚还如此清瘦,如此冷意逼人?我知道那是村子里深夜去市场里占位置卖白菜的农民。
庙群又盖了八年,盖成之时,年已七旬的张氏累死了。
即便如此,人生的过程总在很相似地重复,当上一辈人的凿凿之言终于应验的时候,下一辈人才知道应该洗耳恭听了,而那时,他们显然也不再属于年轻阶级了。
我似乎在想什么或者不想什么,似乎在等待着或者不等待,直到最后乐曲缠绵于心。
微笑,微笑,微笑,风中的花找到了幸福。
那一刻,我觉得我是一棵树,踏实安稳的落在尘土里,尽管有一半在喧闹的俗世,在杂乱的空气里,在无望的风雨里,但是我的归宿却是安宁的厚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