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
有朋友说树有什么好呀,还不被人砍了做柴烧,我说那样更好,至死我都把光和热留在了人间,何其壮哉!23岁的我,基本上都带年纪比我大的学生。
我想念,我哭泣。
在寒风里,憧憬那一缕春光。
淡泊中求满足,在珍惜中求拥有,在经历中求快乐。
或许,我们只是偶然,相逢在这孤独的人群中。
这是一句谶语。
我们怎么了,都淡定了,高额的一切,只是一种奢求,买不起房子,结不起婚,养不起娃,我们只能站在原地,静静地,静静地。
走,那边酒馆的酒保是老相识,去喝两盅……已近年关,我推脱了李员外的盛邀,着急着踏上返程。
文人大多自命清高且酸,尽管平日里掩饰得很好,但我知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