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旺嫂这次是彻底地绝望了,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像梦一样,似乎一些映像显现,但又模糊了,朦胧中,终于不见了。
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已毋需再复述。
黑晚,好冷,夜风在胡乱刮着他的脸,他不断在那条街上走来走去,却始终走不到自己想到的地方。
老太唉吆、唉吆一声接连一声地呻吟着,人们帮扶着把她缓缓地放在洁白的床上,呼娘的,唤婆的,此起彼伏,原来都是老太太的儿孙,儿媳,孙媳,不觉暗暗赞叹老太太好福气,有这多儿孙且都疼着她。
有些话,有些人,有些事,有些情感,有些痛苦,有些苦闷,甚至有很多的无奈。
昨天在哲思中看到一段话:你只要微笑!诗人啊!夜路吹笛,总有夜语聊斋狐仙的感觉,笛欢箫悲,若是一支洞箫在此时幽幽的响起,还真有一丝凉意爬上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