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张清华在序言中对他的评价那样,他的诗完全基于对生命的感受和对存在的疑虑,这是他的诗天然的接近了‘纯诗’的路子,他甚至也不用‘象征’和‘暗示’因为他可以直接进入生命和生存的本能。
他知道,这一走,便是天涯海角;他或许也知道,这一走,便是生死茫茫。
魏忠贤与东林的斗争已超出朝廷的范围,在社会上引起强烈的反响。
他对女儿的严厉和疼爱并存,让我看到了他作为父亲的另一面。
他不是孟郊、贾岛式的苦吟诗人,他的诗,诗由情生,笔随情走,情到意到,意到而韵味生,绝不矫揉造作,绝不为文造情,绝不无病呻吟,也绝不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