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道: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当年十字会的人,要不是你真的可能在十几年前就离开人世了,他抛弃了,可是他又救了你啊。
此时的他——我的老师,与其说是在对我说话,不如说是在和自己的灵魂对话。
母亲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存而不论。
说说选材的事,他言任何事物都可以写,可以写大自然的美,心灵的美,也可以写残酷的事件。
母亲最小的孙子走进大学的校门,她总算消停了,可母亲的失落感也在一天天地加重,白天一个人待在家里,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
工作队走了,偏居鲁南伊运河套的小村似乎与文化无关,恢复了躁动前的安宁。
当季泽说:我为你吃了这些苦时,她低着头,沐浴在光辉里,细细的音乐,细细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