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幽绿中,金属悄然滑过绽放绝色的死亡。
路总要走,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必要的夜路也是要赶的。
在幽闭时代她轻而易举地获得了不同与一般人的视角。
我带孩子出去玩,听一个看孩子的老太太说,这是你女儿呀!他们会敞开永远不老的心灵、放肆的歌唱尽善尽美的去跳,用自己独创的、别人触摸不到的心中天籁之音去疯狂!车到了目的地,人们都下了车,车上只剩下一个拄拐杖的老大爷。
当代就是当下正在经历的时代或者年代。
我渴望又一次逃离,给自己一个崭新的未来而不是混乱的延续。
所以,后来我相对比较喜欢干净,奶奶说,是她给我开的好头。
寒山子也不会去回味自己写的诗,他写的诗是留在山石、树皮上、地上的,是给世界、给自然、给他人的,是随生随灭、无执无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