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仇恨,解决的方法,几乎都是刀剑。
那一天喝的烂醉,从此再不敢在家里面放酒了。
可当我带着怀疑的目光询问爷爷这是否是真的时候,我又后悔自己问出了多么幼稚的话语,可是爷爷仍然回答了我:肯定是真的,一代代先人传下来的。
我想,大海的忧愁可能更甚。
有时我像一只可怜的哈巴狗,摇着尾巴跟在主人后面,逗人取乐;有时我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有时我骑在别人的脖子上像一只野猴不停地向上攀爬;有时我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伸出一只长长的腿,趁人不备,狠狠地绊人一跤;有时我不顾他人家庭的幸福,插上一足,让一个又一个家庭破裂……无论在官场、商场还是在交际场所,到处都有我的影子,到处都可听到我喘息的声音。
有时也会唠叨上几句,可更多的时候是微笑着面对,因为微笑起来很容易,可学会微笑却又是那么的不容易,能够做到一如既往就更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