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真正了解生活,见到了多少稚嫩的童男童女,为了维持生计,把那昔日里高昂的头颅深深的埋在那流水线旁,缝纫机下,飞针走梭,演绎着社会中的各种角色,于是开始明白,人一旦离开家乡,就成了失根的兰花,逐浪的浮萍,飞舞的花絮,因风四散的蒲公英。
还可以吗?无论以往的年华多么光鲜靓丽,也只剩百折千回的一句叹息。
不习惯离别,不舍得忘记,明知道是邂逅,还固执地想着邂逅到永远,过于感性的人,易于伤怀,所以我会固步自封,冷落自己。
在读书时,成绩并不算好:初中毕业后花钱买名额进入一所乡中学读高中。
然而在青黄不接的时节,即将成熟的新麦,对饥肠辘辘的人们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