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东哥在网上聊天时,正坐在书桌后边的窗台前,懒懒的晒着太阳。
小时候,我不敢向父母提什么特殊离奇的要求,知道一盆如洗的穷家也给不了我什么。
所以这个季节人的精神也为之清爽、怡然、惬意。
窗外的花儿,独自开放,独自凋零。
我心里暗自一惊:天哪!买好票,登上汽车,我的前方是已呆过10几年的地方。
因为缓慢,当我开始建立自己的性别观念,知道男孩该做什么的时候,我早已爱上了女孩的游戏。
这一次,会心的笑,笑出谁也不懂的泪。
他也曾是我的骄傲,那些骑在他脖子上招摇过市的年月里无法无天的快乐,注定会成为这辈子我再也抹不掉的珍藏。
天知道,地知道,我不知道。
十二月的夜空,星光点点,山路上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借助夜行灯,我们的远行才可一路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