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却并不知道,原来从一开始,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从我的一厢情愿,到现在的三厢情愿,这一到三之间的变化太大,偶然静下心来回想过去,心里都是凉嗖嗖的。
听老家邻居说,母亲去世时,我是被几个小姨强迫着抱开的,我那时的要求就是要最后吸一口母亲的奶头。
一路上我们很少谈笑,就是背诵课文上老师要求背下来的古代诗文。
每天晚上母亲在十点左右,劳动了一天母亲还要拖着疲劳的身子,忙碌着将早已泡好的黄豆用小石磨磨成豆浆做成豆腐,第二天再送往修襄渝铁路住在九拱坪的四川南充民兵连,来换取一点点微薄的加工费,剩下的豆腐渣一是用铁锅焙干水分,炒成黄颜色,每当将孔洋芋孔好后,将炒好的豆腐渣覆盖在孔洋芋上面,当主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