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到那一刻,我总感到,我们是在对我弟弟以极端歧视和对其自尊心的莫大伤害。
三摸螺的时辰到了,只听扑通扑通一阵水响,全副武装的摸螺工们一个接一个地从摸螺船的两侧船舷跃起,纵身跳进了蔚蓝色的大海中,转瞬间不见了踪影,海面上漂浮着的白色呼吸管,指示着他们潜入海底的方向。
母亲去世后,政府提倡火葬,因此,母亲的骨灰被送进灵堂,这也成为我们兄弟姐妹一点小遗憾。
形式表现不出的部分,正是美中最美处。
家伟扶着我关切地问我,姨妈,你没事吧我想回答他,可是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好像身体在那一刻被抽空了似的,我听到仲舒的话在耳边悠悠响起,他说,那是一种征服。
你的悲伤牵动着多少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