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早已湿透,手臂上缠着的毛巾本想用来盖头顶遮阳的,可又怕挡了那丝宝贵的风儿,于是只能热得满脸通红的,奔一段,气喘不过来时,再走一段,调匀气息了,再继续跑一程。
但那只是一种形式而已,究竟学到多少大家都心知肚明。
更重要的是,脚不去行走,就会失去了与广袤的大地亲密的机会。
她喜欢看儿子大声说话、大口吃饭,桌间偶尔一两声呵斥,她并不慌乱,依旧在灶厨悉悉索索。
我忽然明白了,不是没有人在乎自己,是因为他们并不知情。
凌晨从梦中惊醒,抱起被子上楼回宿舍,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折磨自己,本身胆子就不大,还在楼下的沙发上睡觉,恐惧总是反反复复地侵入灵魂,那种心悸总是让我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