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语言再也讲不出来了,我尝试着用眼光将那一根根麦秸秆从僵硬的泥土当中拉出来,顿时土墙便坍塌了。
本人一介凡夫俗子,绝没有范仲淹那种旷达深远的情怀,也没有李白那种借酒抒情、狂傲不羁的豪放洒脱,常常是物喜物悲、感慨颇多,心境也就会不由自主地被环境渲染,被事物左右,每每心绪不佳之时,衡水湖便是我最好的去处。
夕阳斜照,拉长的影由脚下铺展。
曾记得,在我还小的时候,外婆生病了,我带着她去医院看病,明明是自己先排着队等待着诊断的,但那个医生却先给他自己的亲戚看,难道你的亲戚才是人吗?请等一等,我还有一点点小小的贪心:你可不可以,让垂柳来轻拂我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