豌豆花是故乡极其普遍的一种花。
春日里,月季花开了。
不大的生活区,成了南来北到记者们长枪短炮们的天下。
当我回忆我们在老山战斗中,那个战友在临终前说的那些话,我的心至今还处在疼痛之中。
这就是挑着鸭棚子走天涯的人生境界。
调皮的年轻女子,披散着头发,摆着各式的造型任由从天而落的水花打湿衣裳,光着小脚丫的孩子在家人的时刻盯嘱下淘气的玩那岸上还未来得及流下的水。
记忆是一个人的神话,父亲是不是在寻找他丢失了的神话?望着南下北去的大雁,我再一次纠结在这雁声与留名的思忖里,雁留声是为了一段暂时的告别,而我们怎么样去留名呀?它不要荣誉,不要赞美,更不去傲视蓝天,显示它的美,它的坚,终日帜烈的亲吻大地母亲,袒露着脊梁,让攀登者匆忙地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