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唯一不坐在青石上,而坐在土地上的人叫三老羊。
在这样一回两回地偷跑和挨打之后,我也就渐渐地习惯了这种惊险又刺激的举动,我与山哥的往来也就更加的平繁了。
少说两句,少说两句!我又没当面说你的不是,更何况她妈做的那些事实在是太绝情了!远不如关注大洋彼岸的大选,那是四年一次的全民狂欢,万里之外的看客也觉得血脉喷张。
男孩记得,那是个没有月色的晚上。
像遇见了钓瓶火,隐约见到了奇异的脸。
岩滩上也没有什么海货了,大家索性坐在岩石上休憩,喝点饮料,聊着今天的收获情况。
对不起我依然诚恳地道歉,心房由紧张,到加速地跳跃,生怕他举起手来扇我的脸。
或老或小,或富或穷,或美或丑,或高或矮,或高贵或龌龊,或黄或白或黑,等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