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笑着说,如果矿里发现是你关的风机,我就说你刚刚来到矿里,不熟悉矿里的安全知识。
我们分手后,她们三个回家,我和赵辉沿着河提继续往城里走,赵辉还在认真的背政治题,而我却静不下心来,她的倩影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抹去,我想入非非,我望着血红色的夕阳出神。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着陆了,我的心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喜悦!这一段时间里,早上起得很早,下午收工已是月明星稀,我们不忍心放下学业,来时带上了课本,但却只有一厢情愿了,这里既没有教师上课,谁要是在劳动的闲暇拿书本读书,还要被扣上思想不积极的大帽子,只有到了晚上,点了煤油灯,才把压在箱子底下的书拿出来,在被窝里与维克多·雨果会晤,同杨子荣、保尔·柯察金相聚,还不敢让管教我们的老师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