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
三天后我就送去我的两张牡丹画,并提藏头诗一首:喜迎牡丹花会临,来送健康感恩人。
怕受不了你们的感染,而我早早就躲到了教室外。
夕阳照在红墙上,拂在垂柳边,映在角楼旁。
我放任自己漂流过寂寞的河流,也放任自己穿越斑斑锈迹,以诗歌的名义进行一场无声而尖锐的对白。
既然年龄小,进不了学堂,没人管,我们就三五成群,像一群小猴子,整天在村子里东奔西跑,上高落低,无法无天地疯玩起来。
我忘记那个短信息算了,就当没发生过。
听罢,阿姨笑逐颜开,表示这样就放心了……在欢声笑语中,一个多小时就这样过去了,我们看到天色已晚,也就向叔叔阿姨提出要回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