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好友的邀请,午饭后格格和桐桐出发,去实现与好友约定的零距离。
因此,自从跳交谊舞后,我吃得香,谁的甜,折磨了我十八年的神经衰弱竟奇迹般地痊愈了。
晚风萧瑟过寒塘,黄叶纷飞轻舞乱斜阳。
他们无可拼的,就只能拼自己,只能去忍受,让自己积蓄更多的力量,可是现实又一次伤害了他们,好的职位被他人取代,这就是他们所要承受的不公。
他们常说自己是粗人,粗人当然可以粗野一些。
而我这个曾经被朋友们戏控为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生列车站台上的逃兵,因为性格的固执、思想的叛逆,不现实,不灵活,少世故,欠圆滑,几多次被现实的荆棘刺痛,甚至淤血。
烟雨湖畔,断桥栏杆,遥望云天,撑一把记忆的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