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终于来了。
就在昨天下午,家里催着回去——令人无语的事,也因此没能留下工作,假期肠子悔青,只得启动紧急方案。
新的时代,已经开始。
房间里坐着一个老师,不用说,就是他来考我。
学费加上吃穿住行,算算大学三年的大概花销,想想眼下家里的艰难境况,再看看刚从邮局取出来的两千块钱,用杯水车薪来形容似乎有些过。
痛苦形成诗章,欢想凝成曲调。
有一技之长与他人可为师?当时村里每户人家大都有几个小孩,小的穿大的剩衣服,一年到头没得买过一件新衣服,而大的小孩都是穿破得实在没法补才勉强得买件新的,很多是走访亲戚家时有不合适穿的旧衣服就打包拿回来给自己小孩穿,这样相互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