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婆的话太有号召力了,大伙儿纷纷跑回家里,从炕洞里、灶膛里抓出草木灰来,提着笼,端着盆,急煎煎奔上窑脑脑。
那时,阳光明媚;那时,风轻云美;那时,一切终结。
现在的这套房子所处的楼盘是当时的高档住宅,想都不曾想过。
这样的虫鸣,配这样的庄稼地,这样的庄稼养育着这样抓泥捧土的农人,这样的农人将我的魂灵引到一个陌生且又十分熟悉的世界里。
我要去看看几天前看过的荷花什么样了,去拾捡蜻蜓点水的镜头。
是这花开一季,过往一场吗?童年,我曾做过不少美丽而奇特的梦,但其中最令人难以忘怀的要算是关于珍珠的那一个了。
虽然非常的怀念,但是现实是残酷的,社会是进步的,时间是一定会有的,所以在那个即将结束的日子里,我开始向老天爷祈祷了,裸睡真的是太幸福了,特别是一个人一张床,可口的零食,美味的夜宵,耐人寻味的书籍,动听的音乐,这一切都让人如此怀念,老天爷求求你了,让僵尸每天都出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