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兄轻手摘过一张脆嫩嫩的飞鸡草叶,在右手掌中猛一磕,叭的一声脆响。
我得意地在心里笑着。
眼底眉间,炊烟两岸。
这些还能看见的伤,已没有多少余痛,看不见的,倒是怀念。
远离城镇,更在重山之中的故乡老家如同一幅幅闪动的剪影般牢牢留在了我的记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