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真的有一匹马,希望昔日旧盟并非空许,他甘愿无悔地驮着我去赴一个轮回前情人节的那一场约。
几十年如一日的一贯,以至我们不曾留意那个曾经年轻美丽,弓着身体被我当马骑的您,早已满头白发。
北大的那个人很委屈,便在地上写着:今天朋友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