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死的生活,让他走进了误区。
于是我同意,晚上等着末的电话。
我看得见也听得见,这种被压抑的痛楚,我会对着字迹沉默很久,想了很多,却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抹去泪痕,用哭红的眼睛假装微笑,敷衍的说几句不相干的话然后强硬的把话题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