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南京是在一个晚上,车站对面的玄武湖,岸边的柳树已经长出了新芽,在暖风中起舞。
试想,如此种种,的确是令人心旷神怡。
在约定的日子,天南海北、各行各业的同学以不同的交通方式抵达湖畔居茶楼,陆陆续续报到,人数超过二分之一强,有形影单身的、有结伴同行的、有携家带口的、还有定居国外的,齐全程度破了以往记录。
在这样的和平年代,很难想象和体会出在那样的恐怖环境中生存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刺耳的争吵声回荡在安静的图书馆里,读者的视线被迫转移,无奈地聆听两个女高音的刺耳音符。
那是谁说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