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琴房,我轻轻哼唱起弹棉花啰这几句童谣,唱着唱着,泪眼模糊、声音嘶哑,我想把它谱曲,谱成带有弹匠苗腔苗调,原滋原味的弹棉花,唱给自己听,唱给孩子们听,让他们认识我们那个时代最佩服的弹匠和那个时代最美的乐器,让他们欣赏我们那个时代最美的歌声。
有些爱,细水长流,淡而有味;有些爱,刻骨铭心,誓死相随。
怎么回事?车上装载着各样的废品,前面是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旧纸箱,后面是排得齐刷刷的玻璃瓶子,父亲爬满皱纹的脸庞在太阳底下显得更加苍老,清瘦的身躯在板车上拉下一个长长的影子,嘴里抽着的烟卷冒出的烟气随风飘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