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火车走皖赣线,往西南方向行,过宣城,过绩溪,就到了千年古城歙县。
到了营地,我跟着舅舅进了一个刚建好的一个工厂,工厂还没有验收,工厂很大,我们在右边的一栋楼住下。
我已经记不清进入大学的时间,一年多或者更长?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我想:在病房,病了的人大概都要经历一次思想的净化,开始以豁达的平和的眼光看问题,可以领悟病房外领悟不到的哲理。
渐渐的长大,告别了天真幼稚的年代,那些年幼许下的愿望早已忘记。
聚会时穿的外套还是十年前我们一次偶然的机会在超市一起买来的。
看看父母那爬满岁月的额头,看看那饱尝雨露风霜的脊背,看看那备受艰难煎熬的丝丝白发,泪淌下面颊,那是亲情的呼唤;莫等树欲动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有些事可以等,惟独对待父母的爱,孝敬父母不能等,因为父母之爱:恩重如山,我心载不动、负不起这浓浓的、沉沉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