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满街都是某某美食栏目推荐的时候,那面墙又恢复了素面朝天的本色。
这时候几个人开始起哄:来一个,来一个。
东屋场的伢妹子刚走,西屋场又来贺喜了,西屋场一走,又来了上屋场的。
或许,每个人的人生,都有他觉得最适合的路。
堂弟所包的生产线订单直线下降,我大妹和妹夫等人因为接不到活干而返乡了。
其实那时知道这句诗出处的人并不很多,倒是在红海洋里很容易找到,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我知道我闯祸了,啥都痛快了,回家你就该不痛快了。
那时我刚满六月,是个喜欢哭闹的娃儿,外婆把我放在一只颠倒了的小木凳里,四面都有椽子榫在四条腿脚的眼里,椽子就如摇篮的护栏,我坐在四四方方四平八稳的摇篮里,听外婆唱歌:虫虫、虫虫,飞呀——眼里是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指,两只食指点触一下唱的是: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