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姐姐像个勤劳胆怯的小蜜蜂,每天战战兢兢地到处找寻采蜜的花园。
不知何时,早已忘记,忽略了阳台那一盆雏菊的存在。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踢毽子时每人有每人的特色姿态,有个叫荣的伙伴,她踢毽子时两支胳膊完全垂下来随意甩呀甩的。
记得小时候,邻家的阿梅姐采了许多指甲花,加点白矾用小木槌捣成花泥,把我和她的十个手指涂上厚厚的花泥然后用布条缠上,一夜的功夫打开布条手指都变成了红色,小时候的我很是臭美了一翻。
我曾狠狠地发誓让孤独伴我终生,让凝重沉埋在心底。
小车站,为了人们的路过而存在。
咖啡色泽凝重,透着忧郁和冷寂,犹如一个曾经沧海的女人,让你忍不住为她动容,你品她,她也品你,你品她的寂寞,他读你的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