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把自己包裹的紧紧,一不小心被你揭开了最深的一层,流出的伤悲,依然要我躲在自己的角落里去疗伤,谁也无能无力。
这首先拆除工序算是顺利的了,但接下来的事,如何请水电工、泥瓦工,还有那油漆工等,却是非常的麻烦了。
当白发爬上额头,当身体的机能有所衰减,当远行有所倦怠,当子女们沿着你过去的脚步成家立业,怎能不感慨?事物的发展,都有一个过程,所以我们需要等待。
因为我只爱兰花。
也许有些人会觉得,有钱谁不懂得花了,我也会。
得之,我幸。
所有的故事,所有的记忆,都在某个未知的时空徘徊,就像从来不曾忘记过的。
只要一痛起来,我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是不是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