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我翻出六七斤重的辞海逐一审察。
曾经我们面对时光中毒很深的老人,对他们那些带着毒性的话语不屑一顾,或者当做耳畔清风,慢慢地,我们竟也学着他们的语调和模样,带着深不可测的口吻开始对年轻一些的人开始这样给他们说话或交流了。
高尔基说:真正的语言艺术总是朴素的。
回到病房,最难受的是上厕所,比生孩子还痛苦!春。
于是这个故事又开始重复,在反反复复中起起伏伏。
想要努力奋斗的,却一直在这里原地踏步,看不见一点前进。
我一直认为:纯文学与通俗文学并没有绝对间限,也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现在的伐,仍是原来的那种伐,一点儿也没有改变。
我们记事的时候,这里香火很旺,还唱过大戏。
金字塔饱受着风沙侵蚀,空中花园被泯灭得无影无踪,两河的臭气熏天,蒸着现代的印度,长城的残垣断壁,与黄河的浑浊不堪带来的中华名族的巨大惊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