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忧之时,喜欢沐浴文字海洋,与文嬉戏,与词相闹,伴文相随,与词结友。
黑猪呻吟几下缓缓断气。
船是渔民流动的家。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问世间谁能勘破情关,就像高僧悟道一样,看破放下呢。
以此推之,可见当时一般小康之家,也是如是。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我学着一个人安静的过日子,不哭,也不闹。
大家慌了,父亲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出去过了,他已经记不得回家的路了。
或许是人们早已习惯了这里临水而居的生活,整天有吃有喝,有鱼有酒,倒也觉得是如诗如画般的田园生活。
有时候遇上崎岖不平的小山路,父亲总是把单车掮在肩头,缓缓而行。
江风涛涛,遁入林间欢歌起舞,似乎有一首30年前的老歌在那里袅袅升起:假日里我们多么快乐,朋友们一起来到郊外,天上飘着毛毛细雨,淋湿了我的头发,滋润着大地的怀抱……因为生在平原,对大山有种特殊的未知情感,记得第一次去是在大雪的隆冬,远望大山苍绿中混着白团,走近些山脚下的雪已淹没我的长筒靴,身后是我踩过深浅的洞,身前纯白一片,在近些就裸露着野猪野鸡且轻且重的爪印,就这样散落在起伏相连的山脉间,寂静的丛林里还有生机还有未冬眠的脚印。